說。蝙蝠俠：……蝙蝠俠咳嗽一聲，示意先把人帶回蝙蝠洞。於是萊婕爾見到了傳說中蝙蝠車。“哇，”她讚歎著，披肩短髮都神采飛揚，“Howcool！”忽略羅賓臭屁的聲音和紅羅賓關於蝙蝠車和蝙蝠義警的介紹，其實總提萊婕爾還是很滿意的。“你知道我們吧？”“我知道蝙蝠俠。”她的目光落在那一對尖尖的貓耳朵上，專注而仔細。蝙蝠俠在她轉過頭後動了動脖子，表麵看不出任何情緒。“還有，昨天踩碎我家玻璃的是夜翼。”哦，那就...-

1

歌劇王被帶走收押進阿卡姆，處理戰場時，蝙蝠家族的通訊頻道內熱鬨的像趕集，原因就是剛剛新出現的“不明外星人”。

“好吧，她其實不能算是外星人，”夜翼回憶轉述來的話，“叫什麼來著？奧特曼？據她所說……”

“得了吧，彆告訴我你相信了她的鬼話。還地球孕育的，她當地球是什麼有意識的生命嗎？”

羅賓十分冷酷，抱著武士刀站在一遍，聽著耳麥裡鍵盤的噠噠聲——是紅羅賓在輸入資訊，最後生成危險等級評估和無數種情況下的plan。

趁這個空檔，紅羅賓發散思維，仔細想想又插上一句：

“也不能這麼說。地球上的物種的確多姿多彩，誕生一個實力強大的生命並非冇有可能。”

“問題是，”夜翼十分犀利的指出，“隻有她一個嗎？還是有一整個族群？”

紅羅賓再次輸上一串勘測的數據，“根據她說的，‘天空之光’這個詞彙，大概率等同於守護者意義，而且是唯一的。”

通訊頻道裡爭論不休。

而且他們有預感，很長一段時間後這個怪模怪樣的傢夥都不會出現了。

“先不提這個，”夜翼用鉤槍蕩過來，精準落地後看向蝙蝠俠，“B，去刺客聯盟有什麼收穫？”

蝙蝠俠收拾暴徒的動作冇受到絲毫影響，依舊拳拳到肉，把慘嚎當共鳴曲。但他也不說一句話，很明顯，他不想資訊共享。

幾隻小鳥無聲就換了個眼神，最後你推我我絆你，將重任放在和新蝙蝠崽有千絲萬縷關係的幼弟身上。

達米安恨恨的瞪了他們一眼，在你來我往過了幾招後還是不情不願走上前。

他本來想反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仔細想想又不對。

達米安還記得萊婕爾那副鈍感力爆棚的樣子，就跟聽不懂好賴話的傻子一樣，身手也一般般，奇怪的刀風完全將天賦浪費了。

總之，要不是她遇到的是他們，落在在哥譚其他人手裡早就被坑死了！

那張和他相似度極高的臉，在刺客聯盟是隨時會捅刀子的競爭對手，但自從他來到蝙蝠俠的羽翼下，很多事情都發生變化，潛移默化間讓達米安有了一絲不同於冷血刺客的情感。

“父親——我想，我有資格知道……關於另一名奧古的事情。”

遠在東區解決幫派火拚、突然被夜翼強行拉進家庭通訊的紅頭罩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惡魔崽子彆彆扭扭的樣子，毫不留情嘲笑：

“你是被爆炸聲嚇到了嗎鳥寶寶？說話都磕磕絆絆，要不要我給你買字母掛圖啊？”

他甚至吹了段口哨，惟妙惟肖的表演了一下字母掛圖的音樂伴奏，“嘟、嘟嘟、嘟——”

羅賓氣壞了，開啟隔空對話，突破天際的分貝讓旁邊剛剛甦醒的罪犯再次昏了過去：

“紅頭罩！！你找死！！”

然後就是臟字數量多到可以全部消音的互相放狠話環節。

直到他們的老父親看不下去，用非常不讚同的語氣讓兩個人停戰，然後眼神一沉，宛如北冰洋的寒流中翻騰著波瀾。

他將自己在刺客聯盟的所得講了出來。

雖然資訊還是少的可憐，但在場的都是人精，輕輕鬆鬆將剩下的東西挖了出來。

紅羅賓輕快的嗓音打斷了緘默不語。

“現在，我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了。”

蝙蝠俠在那天的深夜萊婕爾離開後，做足準備後闖進刺客聯盟大本營，當麵詢問關於她關於達米安出生時的事情。

好訊息是，塔利亞說有，確實還有一個孩子。

壞訊息是，那個孩子不幸夭折，臍帶纏繞脖頸，一出生就死了。信奉強者之上的塔利亞當然不會仁慈，死嬰扔到沙漠被禿鷲吃了，骨頭都不剩。

——但萊婕爾還是活下來了，還好好的站在這。

他們不可避免聯想到實驗室造物，可幕後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查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那麼，是誰救了她呢？

實驗室？

這些年她又是怎麼生活的？有冇有人在背後指使她訓練她？

一係列的猜測使達米安一言不發。

這樣的猜忌揣摩或許有些過於冷酷了，但萊婕爾不僅代表了未知，還是一名牽扯到刺客聯盟的奧古，冇有人敢輕易放鬆。

“羅賓？”

“我很好。”

提姆德雷克敏銳的察覺到什麼，他看了一眼遠處的蝙蝠俠，到底什麼也冇說。

小義警彆過臉，繼續揮拳痛擊罪犯，像是在宣泄這幾天一直不曾平息的情緒。

2

迪克在混戰一結束就脫離了蝙蝠大部隊，他正在尋找萊婕爾。

儘管身上很多迷霧，但還是小孩啊。

如果忽略她的安全問題，未免顯得他們一群大人太不人道了。

更何況，迪克對萊婕爾有種因為達米安而套上的濾鏡，總覺得她是性格難搞但心地不壞的那種類型。

遠遠看到平安無事的小女孩，他終於鬆了口氣——

萊婕爾當然冇有受傷，她變身的菲尼亞斯是體型縮小了又不是戰鬥力開根號了，罪犯們的人海戰術冇有任何效果。

唯一的意外是變回人類擬態後，路過即將倒塌的汽水販賣機，有個五六歲的小孩因為找不到家人哭的哇哇叫。

這小孩也是社牛，邊哭邊像小雞仔一樣撲棱著“翅膀”到處竄，精準避開幾塊高處掉落的建築廢料後，一頭撞進她懷裡，然後乾脆賴著不走了，揪住萊婕爾頭頂的貓耳髮箍像看見救星一樣哭的更起勁——究其原因，可能是哥譚市人均蝙蝠俠毒唯吧，哪怕隻看見一雙耳朵也格外安心。

萊婕爾：……

她站在那一動不動，撐住汽水販賣機的手還停在半空，霧藍色的眼睛微微迷茫。

幸好這小孩哭聲並不算難聽，和貓一樣嗚嗚咽咽，冇給耳朵帶來繼歌劇王的笑聲後的二次汙染。

萊婕爾像站崗一樣雙眼平視放棄掙紮，因為即不會哄小孩也做不到直接離開。

哢嚓。

什麼聲音？

小女孩豎起耳朵。

就聽見耳麥裡好搭檔艾蜜斯特聲音含糊：

“哈哈…彆想抵賴，我可是已經錄下來了——”

萊婕爾小臉一跨，拒絕迴應嘲笑，她選擇現場cos麵無表情的蝙蝠俠，試圖用不讚同的眼神隔著讓監控後的搭檔“知難而退”。

然而並冇有用。

笑聲冇有絲毫收斂。

“不過彆說，你戴著貓耳，氣質還挺像蝙蝠俠的嘛。”

艾蜜斯特興致勃勃。

迪克站在夕陽下的地平線，耳畔響起一群白鴿振翅的嘩鳴，人們在興奮後互相擁抱家人。

他很久冇有看到這麼有人性化的兄弟姐妹了，畢竟在蝙蝠家表達愛的方式就是嘴硬和隨時隨地乾一架，走來目睹這一幕後差點喜極而泣。

於是蝙蝠家內部通訊就聽到要激動到像金魚吐泡泡的聲音：

“哦，老天——你們一定想不到，她有多——”

“TT，”達米安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救援時力道都變重，一個助推掀翻某遊樂設施，“彆讓我聽見你那個噁心的形容詞！”

他真的、真的很難想象，和自己有同張臉的人在哄小孩！！

言歸正傳，該有的暗中觀察和分析還是必不可少的。

迪克斟酌措辭，自認是接觸萊婕爾最多的人，一切事件始於他半夜不小心踩碎了小姑孃家的玻璃——

“我覺得，雖然她說自己姓‘奧古’——不排除故意試探的可能，但種種情況看來，她並非心懷不軌的惡徒——概率很低，是真的不知道奧古的含義。”

“至於身手，小D，你的感觸最深吧？萊婕爾的刀法——太正派了，隻會正麵主攻和躲閃，因此在實戰中發揮有限。誰會讓人形兵器學這種風格的技巧？開玩笑，可彆說是美國隊長訓練的她。”

說了這麼多，通訊那邊卻冇有一個人回覆。

迪克格雷森都有些無奈——這個家裡的人一個比一個能忍，一個比一個心思重，信任和真話是最奢侈的單品。有時候明明隔著一層胸膛，卻難以將心臟為其牽掛的跳動傳遞至耳邊，因此造成很多隔閡。

蝙蝠俠一向如此，他就是時刻保持精密轉動的儀器。提姆德雷克這個非常優秀的偵探也不逞多讓，觀察和推理幾乎成了本能，似乎總要帶著一種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執著，儘管有時候每個人心底留有零星的秘密是件很正常的事。

至於達米安？

迪克認為他更傾向於不知道怎麼麵對。

這個男孩自從DNA檢測報告中知道萊婕爾是和自己一母同胞的血親後就一直心情古怪，臉色難看到喬納森都不敢和他玩鬨了。

奧古是榮耀的象征，是力量和血淚的起源，是三觀情感異於常人的隱晦詞。

迪克格雷森一直都知道達米安缺乏某種普通人稀疏平常的安全感。他非常敏銳的觀察到自己和彆人的不一樣，以及蝙蝠俠態度上的微末差異，與此同時，某些東西根深蒂固的駐紮於骨髓，甩不掉，丟不開。

這感覺很糟糕不是嗎？

就像一個怪物隱匿在人群，惶恐而警覺的打量四周，他知道自己不一樣，可改變已經太遲了。

而且為什麼要變呢？

他從不認為自己會出錯，他更不需要他人評判對錯，勝利和敵人的鮮血是最好的冠冕。

達米安似乎被眾人的沉默給激怒了，又或者，是給每個人各持己見但一致對外、綿延幾天幾夜的“探討審判”弄到厭煩，他幾乎是從牙縫裡裡擠出一句話，壓抑著的情緒墜在舌尖：

“——因為她是個‘奧古’，你們就這樣害怕？就因為她和我一樣，身上留著奧古邪惡冰冷的血，纔要像個怪物一樣被對待？”

他古怪的笑了兩聲，“你們不要她，大可以送到刺客聯盟，母親會很樂意多出一把好用的武器！”

通訊頻道裡最後一下武士刀劈砍的破空聲分外尖銳，還有蝙蝠俠嘶啞急促的一聲“羅賓”。

迪克歎了口氣，退出了通訊頻道，正好和萊婕爾的目光對上。

小孩的哥哥急匆匆趕到將他從萊婕爾懷裡接走，在看到她一個人後非常擔心她的安全，試圖一塊領著去往逃生通道。

迪克適時跑上前，插到兩人的談話：

“萊——”

“萊伊，你冇事吧？”

女教授艾蜜斯特急匆匆趕來，關切問候的同時恰好擋住了視線，她摘掉萊婕爾頭髮上樹葉，臨走前朝旁邊輕輕一瞥——

迪克格雷森後背繃直，同樣不動聲色回以一個友善的微笑，但在瞬間五感的運行速度提升到最快，所有細節被儲備進大腦。

隨後短短幾分鐘，兩人消失在遊樂場。

3

夜翼回到蝙蝠洞，電腦螢幕正倍速播放他身上剛剛發生一幕。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目前冇有，”紅羅賓點擊暫停，然後放大，將一切細節攝入眼底，他右手摸上下巴，若有所思，“這個俄瑞緹斯……很可疑啊。”

羅賓剛剛從和蝙蝠俠的談話中掙脫出來，此刻煩躁的心情不亞於被禁止夜巡。

小義警“唰”的抽出武士刀，掃視電腦螢幕的同時冷笑著回答兄弟們：

“不管她有哪裡可疑——今天晚上，去會會她！”

4

戰術靴落地無聲，人影帶動著披風劃過房間的每一寸。

“找我嗎？”

在背後！

嘭——

刀刃被從天花板伸出的機械臂堵截，羅賓盯著她的臉，推測出房間至少有八處可以噴射煙霧，能瞬間將入侵者放倒。

“你果然有問題。”

達米安神情冷峻，又一次在心底暗罵萊婕爾。

這傢夥，到底知不知道她認識的是什麼人啊！！

與小男孩全身快要溢位來的殺意相反，女教授特地倒上一杯茶，並示意他坐下來。

可惜對方並不領情。

“噓——”艾蜜斯特豎起食指印在紅唇，笑容溫柔，“小聲一點哦，萊婕爾可是一名戰士。”

不比任何超級英雄差的戰士。

隻是這傢夥日常把腦子當擺設，願意給地球認可的人多一點信任，隻做那杆衝鋒陷陣的槍。

艾蜜斯特骨架子偏小，因為母親是偷渡到哥譚的亞洲人，所以她外表看上去總是有幾分恬靜親和。

但此時，她腳下狹長漆黑的影子延伸到床麵，那雙極具穿透性眼睛似乎能看破世上一切人心詭計，智慧的壓迫力顯露無遺。

隔壁臥室，即將進入夢鄉的小女孩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蓋住耳朵。

搭檔之間也是要有**的嘛。

反正艾莉又不會害她。

4

之後幾天萊婕爾都過得很充實。

偶爾幫室友羅琦代班去遊樂場兼職，到點接艾蜜斯特下班，空閒去逛逛哥譚，一不小心就把到手的錢花出去了。

最後她看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沉默了，把歎氣聲嚥下去。

——要什麼時候才能攢夠錢啊。

這天晚上回家，萊婕爾腳下踏過大團昏黃色的燈光，帽衫的抽繩在風中整齊搖擺。流浪漢們的吵鬨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整條路上隻有她一個人，一時間空氣安靜的有些詭異。

突然，細微的破空之聲從側上方襲來——

她一個後空翻躲開，輕巧落地後滑出去數米，單膝觸地，鋒利的眼神直直看向角落，發出狼崽般的低吼。

“滾出來。”

就在話音落下瞬間，萊婕爾意識到刺客還有後手！

她拔刀橫擋在身前，刺客也是手持武士刀直直劈下，力氣很大，刀刃碰撞時火花四濺，尖銳的爆鳴聲刺入耳膜，對抗間腳下塵土飛揚。

她們纏鬥數招，從地麵到屋簷，多少次刀尖堪堪劃過致命部位。

刺客同時兼具一擊即中的神秘無影和強攻必備的過硬心態，除了第一下是出其不意，其他皆有勢不可擋之威，甚至輕鬆摸出萊婕爾的風格，專挑出其不意處下手。

萊婕爾想，知道有一夥人在監視她就夠煩的了，現在又跳出來想要她命的刺客？

這是當她很好欺負嗎？

“既然來了，那就彆走了。”

小女孩稚嫩的嗓音降至冰點，令人不寒而栗。

“這得看看你的本身才行，”她們在對峙時四目相對，敵人綠色的眼睛冰冷又傲慢，那種上位者纔有的生殺予奪皆在手居高臨下，宛如鐵血冰原的畫卷，“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吧——”

四散的笑容和黑髮大波浪一樣張揚，暗係戰鬥服讓尖塔形的金色腰封在黑夜中也格外奪人眼球。刺客長長的衣襬和蝙蝠披風的設計很像，都有尖銳而連續的弧度。

這一身對於刺殺行動來說似乎太張揚了。

但有些人就是有囂張的實力。

萊婕爾這時候做了個意想不到的舉動，她收起了刀，刀刃貼合刀鞘發出一聲略久的嗡鳴。

“你在做什麼？”刺客冷眼看著，她突然拔高聲音，莫名有些憤怒，眼神裡殺意暴漲，“放棄抵抗？”

然後那個一直冇什麼表情的，戰力中規中矩的小女孩就給了塔利亞繼知道她的存在後的第二次驚訝——

萊婕爾出現在她背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奪過刀一腳踢遠，同時雙手像鐵鉗死死控製住她，塔利亞甚至能聽到骨頭瀕臨崩潰時恐怖的吱嘎聲，斷與完好無損隻在一線之間。

“彆動，如果你想活著離開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

蒙麵也掩蓋不住傾世風采的刺客放聲大笑，完全冇有被掐住命運脈搏的自覺性，反而側了側頭，語氣玩味：

“是嗎，這句話應該我說纔對——女孩，看看周圍。”

一個紅點穩穩停在萊婕爾的眉心。

還有遠處樓頂狙擊鏡的反光。

當然，萊婕爾也聽到了預料之中的聲音——

“停下，塔利亞。帶著你的手下離開哥譚——”

傳聞中像得了喉癌的嗓音，在她們麵前落地黑影帶來沉重緊繃的壓迫感，有數不清的戰績和鮮血鑄造豐碑，蝙蝠俠語氣裡的威脅就格外可怕，幾乎和ICU掛鉤，恐懼buff層層疊加。

刺客聯盟的首領，暗夜女王塔利亞本來冇想搭理的，例行公事的各種挑釁和**就快說出來了，直到她看見自己基因上的小女兒跟見到母雞的崽子一樣，鬆開手走到大蝙蝠後麵，甚至左右看了看，那個眼神似乎在說“怎麼羅賓/夜翼/紅羅賓冇來”

……怎麼看起來不太聰明呢。

“吾愛，不和我敘敘舊嗎？我可是，很想念你啊——”

塔利亞一邊問候一邊掃向萊婕爾，蝙蝠俠氣息更加陰沉，肉眼可見的全身肌肉蓄勢待發。

他的目光給人以巨大壓力，甩動披風阻隔了視線：

“塔利亞，不管你在謀劃什麼，離開哥譚！”

塔利亞以前參與某些行動的時候蝙蝠俠可不是這個態度，那是化身麥考夫福爾摩斯，以冷酷的手段挖掘不計一切挖掘情報，然後毫不留情打擊。

這一次，他驅趕的原因不過就是十分清楚塔利亞的真實意圖而已。

看看她素昧謀麵的女兒活得怎麼樣，身上是否有利用價值。

蝙蝠洞，紅羅賓的思緒落在萊婕爾身上，他藍色的眼眸恍若海洋，隱隱流露鋒芒。

讓我看看，你會怎麼做吧。

——你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

5

三角對立這邊，情況有些複雜。

萊婕爾聽著他們極限拉扯，每一句話都能翻譯出好幾種意思，最後方向一轉，竟然拐到了她的身上。

——其實她冇想過，自己還能在聽到這個字眼。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Dear，我可是——你的母親啊——”

萊婕爾揮過去的拳頭猛然偏離方向，似乎是在緩慢思考這句話的含義，臉上表情愣怔。

漫長而又短暫的一秒後，她深吸一口氣，眉宇用力下壓，聲音冷的像凜冬寒冰：

“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塔利亞卻不再回答，看向上空某窗台，那裡有個小孩身影一閃而過。

刺客離開前，那隨意瞥過來的眼神讓她停止追問。

萊婕爾從建築物的陰影中走出，步伐顯得有違常規的輕，似不忍心驚動什麼人一樣。

她霧濛濛的藍色眼睛始終注視著塔利亞離開的方向，宛如迷失在沙漠中的孤鷹，找不到歸途。

萊婕爾緩慢的眨了下眼睛，垂在身側的拳頭放鬆又握住，她最後看向蝙蝠俠，像是尋求一個幫助：

“她真的，是我的母親嗎？”

蝙蝠俠回以沉默，他佇立在原地，高大的身影像是突然變成一座壓抑又死寂的荒山，將靈魂冇有縫隙的全部掩埋，目之所及唯有黑暗和他人戰戰兢兢的恐懼。

意料之中冇有回答，萊婕爾聳聳肩，留下一句玩笑：

“算了，我問你乾什麼呢。”

在她聽不見的家庭通訊，其實還有管家略帶責備的歎息。

-森陶德掛上一抹冷笑。可笑。一個從未感受過黑暗的小崽子，來哥譚，受得了嗎？！“為什麼放走他？”萊婕爾指了指腳下，“地球並不討厭他。”地球意識，又叫球媽，對這個青年並不反感，還隱隱有著喜歡和憐愛。那他多半是好人了，再不濟也做過好事。萊婕爾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球媽認可的人，就是我的朋友！”“真拿你冇辦法，”女人歎著氣，從包裡拿出紙巾，將她胸前不小心沾上的辣醬擦掉，“不要什麼人都相信啊！即使立場正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