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武思索片刻,豁然開朗:“我為保護青妹練出這身力氣,時時不離她身旁,我們這麼多年的情義,比他可深厚得多。我就不該為趙起元從她身邊離開那麼久!我、我先去找她,多謝你,多謝!”,“可我身邊隻有你。”諸明月一個人待這麼久,她說去尋落腳之處時也是去這麼久,他總覺得胡迭像隨時會扔下他,“好吧,我清楚的,你隻管去。但能否再給我編一隻蚱蜢。我獨自待久了,總會習慣,它這死物不能與彆的蚱蜢成雙成對,卻有些可憐。”,她手上有繭,磨得他疼,但對他而言,這又如同她在順著毛向下撫摸安慰。諸明月覺得自己似乎真成了她豢養的貓狗,那些委屈隻消她一絲溫情流露,便輕易地煙消雲散。他問:“讓你心煩,與你討厭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