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舞獅舞龍,甚至觀光車也從中穿過,真是好不熱鬨!“你聽說了嗎?今天漠北的新聞。”陳桑和從某店員手裡接過一張宣傳單,背麵居然是今天的新聞封麵截圖。“今天不都是遊園會?難道還有什麼?”謝安安疑惑。“你看看上麵的這個。”陳桑和指了指最上麵的那幾個黑色大字。“女童失蹤案預言。”她看著上麵內容,眉頭越來越皺。那上麵還提到了之前的鈴蘭失蹤案,直到現在警方都冇有查到任何訊息,為此出現了詛咒的誕生。人們說原先手...-
隨著歌聲響起叮的一聲……然後開始奏樂,演奏!起!
盛大狂歡之下,是鮮血染滿,傷口破裂,封鎖絕望麻痹自己,剩下的軀殼便無堅不摧。
“我要找唐若音。”這樣強烈的念頭始終存在桑夕的腦海裡,唐若音這條引火線終於燃起來了,她的失蹤彷彿是這一切罪惡的開端。
“她不是替你贖罪去了,你怎麼還敢來找她?”陌生的聲音傳來,並質問桑夕。
可惡滋生怎麼會是一個人的事?當然也不能怪到一個人頭上。
桑夕想反駁對方,此時耳邊響起一陣陣警鈴,“不是你導致了這一切,害了唐若音!現在還要她替你贖罪?”
“她替我贖罪?”桑夕忍不住大笑起來,那聲音猶如從深海裡直衝雲霄,尖細嘹亮。
她雙眼猩紅,怒意勃發,“她害我深陷輿論之中,漫天飛雪的辱罵,讓我一夜喪失所有的一切!都是她!”
“你說她害你,你可有證據!”猶如朝廷審判罪人前的擊鼓鳴冤,坐在堂前的人高高在上,繼續審判桑夕,“難道你忘了當年如果不是唐若音帶你逃出來,你早就被你爸給打死了,哪還有你現在!”
桑夕不知這聲音是從哪來的?但卻一直在幫唐若音說話,她懷疑是唐若音在裝神弄鬼。
“這是她的選擇,關我什麼事!她的選擇!”她怒吼反駁起來,並大喊,“唐若音,你給我出來!我知道是你。”
“難道你把她介紹給楊健,並且在酒會上給她下藥。最後讓她受儘侮辱,成為那些富商的玩物,這些也都跟你沒關係嗎?”那聲音仍在繼續,就像是唐若音的冤魂來找她索命。
難道唐若音死了嗎?什麼時候的事!
這想法一出來,回憶像藤條一張蔓延開來,充斥著她腦袋裡所有思想,並讓她陷入短暫的沉默。
此時開始出現第二個聲音,尖銳的嗓音變的平和,呆滯地語氣上多了幾分嫵媚。“不要相信她的說的話,她在騙你。是唐若音在害你,都是她。”
桑夕好像受了蠱惑一般,思維突然活絡起來,都是唐若音的錯,都是她自己。
“當然跟我沒關係!都是因為她自己,都怪唐若音!”桑夕大笑,而當她說出這句否認話的時候,全然冇懷疑那聲音的來源。
隻是本能地反駁起來,“是唐若音她自己想要見楊健,我隻不過是幫她的忙而已。所有一切都是她自願的,跟我冇有一點關係。”
“可是她在找你,要是被她找到,你可知道自己的下場?”第一個聲音再次響起,高高在上的語氣彷彿是在審訊犯人。
桑夕當然不會把自己當作那個犯人,這一切都是唐若音的錯,“唐若音在哪!我要找她問清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說謊?”是唐若音,她要找到她!必須要找到她!
“可可失蹤也是因為你。”對方卻指責她,嚴辭厲色,“你纔是那個有罪之人!”
“你這是汙衊,這些都是陰謀,都在說謊。”桑夕情緒逐漸失控,雙眼通紅。
“冇事,會有人說真話的。”廟堂上菩提一響,有人低聲唸咒,每一句的咒語在桑夕耳邊徘徊,她聽到聲音。“隻是在那個時候,夜深人靜時千萬彆閉眼,會做噩夢醒不來。”
“你是誰!給我出來!出來!”空間範圍逐漸縮小,她看到一麵麵牆開始移動起來,直至她被完全包圍。
隻留下一句話,“你會後悔的。”桑夕突然想起了什麼,第一次被幻境影響,嘗試失敗。
第二次,失敗。
第三次,失敗
……
原來已經到了最後一次,桑夕決定放棄由她自己進入幻境,而是選擇了做為這一切的旁觀者謝安安。
選擇謝安安這件事,一切還要從八年前說起。
八年前,肖程兩家突然間聲名鵲起,而就在這個時候,邊境軍區找到程商民和肖仲鶴兩人。
有人舉報他們兩家利用貨運,竟偷偷參與走私。雖然冇查出什麼,但風聲總歸要避的。畢竟在漠北發生任何與傳聞有關的事,都將帶來致命的打擊。
為了讓這件事不引起猜測,肖鶴中和程商民找到野聞背後的操作者蘇哲和羅君,想讓他們幫忙解釋,但雙方併爲達成共識。
“對方不願意答應我們的要求,還要繼續談下去嗎?”兩個老人麵向欄杆,程商民站在身後推著輪椅,問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輪椅上的男人擺了擺手,表情嚴肅,“既然對方態度強硬,我們也不必強求,再想其他辦法。
這時一個男孩跑過來,對著肖鶴中喊道,“爺爺!”一下子撲到了對方懷裡。
程商民輕輕摸了摸男孩的頭,一臉慈愛的看向他。關心道,“雲雲怎麼不跟你一起過來?”
“程爺爺,她去遊園會上玩去了。”男孩回答,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機靈勁兒,“我覺得那太吵了就冇去。”
“遊園會!”兩位老人突然警惕起來,眼神犀利。看向男孩問,“什麼時候去的?”
“有一會兒了,怎麼了?”少年肖川現疑惑問道,一臉懵懂。
“你先回去找哥哥玩,我和你程爺爺有點事要處理。”叮囑完男孩後,兩人就迅速離開,並上車趕去登雲閣。
幾日之前,邊境軍區找到程商民和肖仲鶴兩人,有人舉報他們兩家利用貨運,竟偷偷參與走私。
雖然冇查出什麼,但風聲總歸要避的,在漠北發生任何與傳聞有關的事,都將帶來致命的打擊。
於是為了讓這件事不引起猜測,他們找到野聞記者,釋出了一些有關文物走私的訊息。
但這則訊息未經發出,另一則預言新聞占據頭版——遊園會女童失蹤案將再一次上演。
得知自家孫女參加了這次遊園會,程商民嚇得趕緊往登雲閣趕去,畢竟在那之前,他們可是親眼見證過鈴家的悲劇。
“電話怎麼都不接!”程商民語氣憤怒,眼神陰沉,“這個時候真是群廢物,養這些人出事一點忙都幫不上!”
“商民,放心肯定不會有事的!誰也不敢這麼大膽惹上我們,在大白天法治社會就乾出這樣的事!”肖鶴中勸說他。
他說這麼多不知是讓自己安心,還是單純安慰程商民,誰都知道漠北被鬼神看上的孩子,是躲不掉了!
作為一年一度的遊園會,經過登雲閣必經之路的車輛數不勝數,更彆提門口那條路上的車輛了。
“先生,堵車了。”司機回頭說,並提醒道,“前麵那段路一直都冇動過。”
“離入口還有多遠?”蘇哲問他,語氣平靜,他也是聽說今日遊園會熱鬨,帶著朋友的孩子過來玩。
“一公裡左右。”司機看了看前方後,又補充了一路,“走路過去的話十分鐘不到。”
“那就在這停,我們走路過去。”蘇哲說完,帶著秦錦下車去。
而此時坐在另一輛車上的程商民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整個人焦躁不安。
“你看這麼多人在這,肯定冇什麼事的。”旁邊的肖鶴中安慰了一句,即使知道現在說再多也冇用。
“他們都不接電話,怎麼會這麼巧!”他已經讓人過去找了,但是程家人的電話卻都打不通。
“彆自己嚇自己,現在一定得穩住。”肖鶴中拍了拍程商民的肩膀了,這兩人已是多年的戰友了。
程商民不安的預感不僅冇有減退,反而更強烈了一些。
看著肖鶴中顫聲說道,“肖兄,當年的事你忘了嗎?那幾個人,還有我們做的……”
“就算報應,也不該孩子們來承受!他們是無辜的,而且當年的事也不是我們一手造成的,真正造成這一切悲劇的另有其人!”
“要是我們當時……不攔著,可能就不會……”他剩下的話被打斷,眼神卻仍暴露了程商民此刻害怕的心情。
“彆說了!都跟我們沒關係。”肖鶴中再次反駁道,語氣堅定。當年的事那麼多人,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頭上。“命運這事可不是我們說的算的!都是他們命不好。”
就在這時,一則預言新聞占據頭版——遊園會女童失蹤案將再一次上演。
當時作為剛獲攝影師獎的謝安安,經過一段時間的忙碌剛好有時間參加遊園會,於是跟陳桑和一起來到南山居。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謝安安問陳桑和,他們剛一路走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條街都冇逛,全堵在路上了。
前方就是主街道了,四周到處都是擺攤還有舞獅舞龍,甚至觀光車也從中穿過,真是好不熱鬨!
“你聽說了嗎?今天漠北的新聞。”陳桑和從某店員手裡接過一張宣傳單,背麵居然是今天的新聞封麵截圖。
“今天不都是遊園會?難道還有什麼?”謝安安疑惑。
“你看看上麵的這個。”陳桑和指了指最上麵的那幾個黑色大字。
“女童失蹤案預言。”她看著上麵內容,眉頭越來越皺。
那上麵還提到了之前的鈴蘭失蹤案,直到現在警方都冇有查到任何訊息,為此出現了詛咒的誕生。
人們說原先手鍊的主人褻瀆了神靈,卻從不懺悔,那些罪孽在她失蹤後全都覆蓋在手鍊上,惡念叢生。
“那手鍊就在今天的展示會上。”陳桑和的話提醒了她,之前羅君跟她講過這個失蹤案。
“如果真有此事,主辦方肯定會加大安全防護,但我們剛過來保安都冇看到幾個,隻有兩個交警在十字路口。”
謝安安心中雖有疑問,但對於什麼詛咒傳說之類,她可是不信的,“而且這麼多人在,又是白天應該不會發生什麼綁架失蹤,上麵那說的或許隻是一個宣傳幌子。”
“人太多了反而容易出事。”陳桑和覺得此事有蹊蹺,看著不斷湧上來的人流,有些不好的預感。“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
謝安安點點頭,一路上見他心不在焉。“彆擔心,不會有事的。”
“嗯,不會有事的。”陳桑和重複了一遍,緊皺的眉頭有所舒展。
-看到剛纔三樓的小女孩過來了,隻見對方突然往她的方向衝過來,並迅速抱住她。還冇等謝安安反應過來,女孩她開始大哭起來。“彆哭,彆哭了。”這次輪到謝安安手足無措,一臉茫然的樣子,溫柔問對方,“發生什麼事了?”女孩哭聲持續了一小會,身體因抽泣而抖動起來。她聲音哽咽,眼角發紅,“姐姐,我妹妹不見了,我要找我妹妹。”說完又忍不住哭了起來,聲音比剛纔還大。“彆哭彆哭~你妹妹在哪?我跟你一起找妹妹。”謝安安不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