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傳來一陣模糊的女聲,隻有短短幾秒,這是一段錄音。易遠愣了一下,雖然他冇有聽清,但那個聲音好熟悉。,易遠一直找不到詞語形容老媽的這種性格,直到最近他在網絡上學到一個新詞叫“PUA”,他堅定認為老媽這種話就是在PUA自己,不斷精神打壓和否定自己,對自己進行情感控製。但易遠作為剛過叛逆期不久的男孩,甚至還有點叛逆氣息存留在身上,他多半把這些話當成耳邊風,敷衍了之。,不過司機的這套話術,自己周圍的人有不少人也說過。似乎人生每到一個新的階段,就會有新的責任和新的挑戰,無形中揹負了一些沉重的東西。每當彆人問到他的理想是什麼,易遠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說不出具體的理想。之前有人問到他活著是為了什麼,他回答說:“我不知道啊,我看大家都在活著,那我總不能死吧。”易遠的想法好像就是這樣,身邊的人都在讀初中考高中,那我也跟著讀唄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