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舊年失明,凶器並非出自他手,然鍛赤鐵其表技藝與他神似,寬爺妻兒早逝,獨留孫女采音與他過活。采音近日不見其蹤,尚在尋跡。”,荊桃伏地磕頭,音色發顫:“奴婢該死,夫人常至慈幼堂教授棄童熟書識字,是以貼身仆婢皆需擅其字。奴愚鈍,不識大字,無緣得夫人賞識,隻是夫人內院負責灑掃的丫鬟,奴見姐姐們故去,奴……奴就想著……”,此等亂語他自是未信,采音雖會鍛刀然手法卻不及寬爺,殺手武藝自然無可疏漏,又怎會因施力不均使其刃而斷?隻一層因由,即是采音技藝不精所鍛赤鐵生有缺陷,而在刀尖討活的殺手又怎會輕易信任姑娘所鍛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