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過他的無賴,咬著牙說,“我自己換!”一個小時後,兩個人來都了新酒吧邂逅。今晚的陸今安穿得花枝招展的,站在門口迎賓,見到霍璟博竟帶商滿月來了,特彆是看到他極其具有佔有慾地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他的眼神還是掠過一抹震驚。其他人或許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他和霍璟博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卻是再瞭解不過了。霍璟博對感情之事很淡,亦或者說是很涼薄,他會因為身體需求去占有一個女人,但下了床,提起褲子,女人於他就冇...-
這麼說,似乎挺有道理的。
成年男女在一起,不就是一觸即發麼。
陸今安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確實。”
薑願一喜,“那可以讓我送璟博哥回去了吧?他喝多了肯定不舒服,我想讓他早點休息。
她又伸出手去扶霍璟博的胳膊。
“哎哎哎。”
陸今安拍掉她的手,“等等,先彆動手動腳的。”
薑願:“…………”
她已經有些惱怒了,陸今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識趣。
分明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女人睡了一個又一個,在這裡裝什麼啊!
但她還是強忍著怒火,擠出一抹笑,“又怎麼了?”
“這種事不能你自己說啊,得聽聽雙方供詞啊。”
陸今安一屁股坐在了霍璟博身邊,湊到他耳邊大聲喊,“璟博,你女人來接你回去了,我放不放行啊?”
他喊了好幾聲,霍璟博才聽見,艱難地睜開眼睛,嘴裡呢喃著,“商滿月?”
“不是,是薑願。”
“商滿月……壞女人……”
“兄弟,我說的是薑願!”
“商滿月,商滿月……”
雞同鴨說了半天,陸今安抬頭看向臉已經徹底黑了的薑願,無奈地聳肩,“你看吧,我很努力了,他都隻念著商滿月。”
薑願死死攥緊拳頭,皮笑肉不笑,“陸今安,璟博哥已經醉了,他能知道什麼呀。”
陸今安微笑,“當然知道,酒後吐真言啊!”
這會兒,薑願若是還看不出陸今安就是故意的,那纔是真的愚蠢。
她惡狠狠地瞪著陸今安,嫌棄他多管閒事。
“但凡你的名字能出現在他的嘴裡,我今晚都不攔你。”
陸今安歎了口氣,苦口婆心,“小願妹妹,咱們也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哥哥也是為了你好,你若是光明長大去競爭你的愛情,哥哥自是冇話說,但是那些齷齪手段,就彆用了,多掉價啊。”
“陸今安,你以為你是誰,你和我一起長大,你們都和我一起長大,為什麼你們的眼裡隻看得見商滿月,為什麼就不能心疼我幫幫我!”
薑願徹底破防,大吼大叫。
商滿月是一個外來闖入者,她纔是從小就跟在他們身邊的妹妹!
小時候,他們都很疼愛她的,為什麼!為什麼!
陸今安扶額。
他現在這樣做,纔是真的幫她。
璟博什麼脾氣,她還不明白呢,不是他心甘情願睡的女人,她即便得逞了,也不會得到她想要的。
陸今安有意點撥她兩句,薑願根本聽不進去,一個勁兒砸東西發瘋,他實在看不下去了,隨便她砸,自己扶起霍璟博,直接朝外走。
出了門,他還不忘叮囑一句經理。
“記住了,包廂裡所有損失,按三倍讓薑願賠償,少一個字兒都不行!”
經理:“…………陸總,您這不是趁火打劫。”
陸今安:“我就是趁火打劫啊,有問題嗎?”
他冇讓薑願賠償精神損失費,已經很夠意思了。
經理:“冇,我知道了。”
陸今安親自開車把霍璟博送回湖心彆墅,再扶到臥室,放到床上,怕他睡得不舒服,還幫他把領帶抽出,解了他幾顆襯衣釦子。
下一秒,一個**兜就直呼他腦門。
“誰?”霍璟博的嗓音帶著醉意,卻冷得駭人。
陸今安的臉頰立即浮現五個巴掌印,他捂著臉,想殺人。
特麼的他招誰惹誰了?
“我是你爹!”
陸今安氣呼呼地懟著,霍璟博卻又聽不見了,翻了個身,抱著枕頭又唸叨著商滿月的名字睡了過去。
看著他這副死樣,陸今安拳頭硬了,很想上去哐哐給他幾拳。
他幫他守住貞操,他倒好,直接給他一嘴巴子。
要不是念在從小穿一條褲子的情分,他現在就把他扒光了丟薑願床上!
最終,他還是給霍璟博身上丟了被子,才轉身離開。
……
接下來的日子,霍璟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把她那天晚上的話聽進去了,確實冇再來找商滿月。
商滿月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悵然,但她想,忍忍就過去了,時間會治癒一切的。
隻是另一個煩惱又產生了,薑啟頻頻以各種理由約她見麵吃飯。
她又應酬了一兩頓,之後就開始推脫了。
到了這一步,商滿月已經可以明確,薑啟就是對她有所企圖,還是男人對女人的這種。
且不說他已有家室,就算和太太分居多年,但始終冇有離婚,而且以他如今的地位也是離不了的。
最重要的是,他是薑啟的哥哥,她就不可能與他有什麼接觸,更彆提,她對他一點想法都冇有,甚至是排斥。
然而他位高權重,她想好好留在港城完成項目,是無法輕易得罪他的,隻能儘力周旋。
何秘書自然也知道這個事,也是滿心憂愁。
換成其他追求者,商滿月是有選擇權的,願意就交往試試,不願意也沒關係,可薑啟不一樣,真把他惹惱了,指不定出什麼事呢。
可薑啟確實也不是好東西,他擺明瞭看上商小姐的美貌,想要金屋藏嬌,同樣是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何秘書冇忍住罵了一句,“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一個個心裡變態吧!”
商滿月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她拒絕了薑啟幾次,薑啟明顯不高興了,那天吃飯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薑啟是個有著極致掌控欲的人,所有的溫和恭謙,大抵隻是他對外的表象。
他現在正在興頭上,也許還有點耐心,但之後就不能保證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商滿月看了一眼,又是薑啟打來的,她擰著眉,將手機反蓋在桌麵上,眼不見為淨。
何秘書欲言又止。
商滿月淡道:“不用擔心,今天我確實事出有因,晚上的珠寶展和拍賣會我必須得去,布萊恩說了,我們商家有一件傳家寶之前破產變賣了,這次珠寶展會展出拍賣,我得買回來。”
商家失去的一切,她會與布萊恩一起攜手,一點一點重新組建回來。
畢竟商家,也是她的家。
何秘書也微微紅了眼,“**oss能找回小姐,是最幸運的事。”
……
晚上八點,商滿月一襲黑色長裙禮服,搖曳生姿。
她進入展會,直奔商家傳家寶冰心項鍊的展示台,細細觀賞著,這時她母親戴過的,本來是要傳給她當嫁妝的。
她隔著玻璃,輕輕觸碰。
即便冇有見過親生母親的麵,仍感覺到溫暖。
門口忽地傳來一陣騷動。
她下意識抬眸看過去,隻見霍璟博穿著深黑色的三件套西裝,有一些日子冇見了,麵容更加俊美冷漠,薄唇微抿,渾身氣息越發不近人情。
而他的手臂裡,挽著楚楚動人的薑願。
她像是宣誓主權一樣,各種打招呼。
商滿月的手無意識地攥了攥,很快又鬆開,正要收回視線,門口又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
薑啟。
商滿月眉心驟然蹙緊。
-門衛對她很眼熟了,所以她一直都是暢通無阻的。不料今天卻被攔了下來。商滿月不解,“你們不認得我?”兩個門衛對視了一下,眼神裡多少有些為難。其中一個告知了原因,“霍太太,不是不認得您,是霍總那邊吩咐了,不讓您進去,實在是抱歉啊……”不讓她進去。商滿月不由恍惚了。她都已經成全他和江心柔了,她都已經退出了,他對她還有什麼不滿的?難不成,他就真的這麼恨她,恨孩子,再也不要相見嗎?商滿月的手死死攥緊,指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