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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韻書社 > 財神的白月光飛昇了 > 帝君

帝君

點回去了。”良緣指嚮明月身旁那塊半人高,發著橙光晶瑩剔透的淡粉色玉石:“這就是咱們月老殿的功德石,天界神殿通過功德石將凡間信徒供奉的功德凝結為法力。”明月又問:“你方纔說,近百年來咱們殿的功德石由財神殿幫忙供養,為什麼呢?”良緣道:“供養功德石需要大量功德,但咱們殿在凡間的信徒逐年減少,近百年來已經無法獨立供養了,閒月神君這才求財神殿幫忙的。”明月想起之前,周圍的同事和朋友確實都喜歡拜財神,希望能...-

明月見狀,也停下腳步,看向身後。

身後三五個小仙官見前麵三位都停下來回過頭看著他們,連忙住了嘴,低著頭四散跑開。

三人沉默著又繼續走了一會兒,一座富麗堂皇卻不失精美的龐大宮殿豁然展現在眼前。

和澤朗一起站在殿前玉階下等待白瑛進殿通報時,明月見他不說話,她莫名緊張起來,於是又抬頭看向眼前的大殿。

白雲悠悠環繞,大殿的重簷殿頂由金色琉璃瓦層層鋪就,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華,“淩霄殿”三個大字蒼勁有力氣勢恢宏,下方立柱門窗皆雕梁畫棟,華麗精巧。

澤朗忽然道:“彆緊張,一會兒見到帝君,你隻需說當時忽然遭雷劈暈了,其他一概不知,交給我來應對。”

明月好奇他是從哪兒看出她很緊張的,但不好直接問,沉默一瞬後點點頭。

“我定會保全你,相信我。”

明月繼續點頭:“好。”

二人之間又陷入沉默。

“神君是否是因為我像你千年前的戀人,才助我飛昇的?”

明月猶豫著拋出心中盤旋已久的疑問,轉頭看向澤朗。

澤朗聞言也轉頭看嚮明月,正對上她那雙脈脈含情桃花眼,他鬼使神差道:“是。”

聽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明月心中莫名咯噔一下,一股悲傷湧上心頭,她彆過頭,不再看他。

“可是......”回過神的澤朗意識到不對,正欲解釋,卻見白瑛從大殿出來召他和明月進殿,隻得將未說出口的話又嚥了回去。

其實他也不確定該如何向她解釋前世之事,從一千年前二人相識相知相愛,再到後來種種,明月似乎全然不記得,而他認為不該強行將自己的記憶灌輸給她。

好在明月當下冇有表現出討厭他,神仙的生命長到一眼望不到頭,他有足夠的時間陪她找回記憶。

或者即便她永遠想不起來也沒關係,他一定能讓她再愛上他。

抬步邁上淩霄殿前玉階時,明月忽然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但她剛在這裡醒來時就確認過並非是夢。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飛昇成仙,而且還是掌管人間姻緣的月老。

而且因為惹惱了天帝的妹妹,她可能馬上要被責罰。

她不自覺地握緊雙手,緊張擔憂又激動,進入大殿的那一刻,步伐也變得僵硬。身旁的澤朗似乎看出她的緊張,低聲道:

“彆擔心,有我在。”

聽到澤朗平靜溫柔的聲音,明月原本複雜的心情莫名平靜了幾分。

隨著目光上移,明月發現大殿後方的寶座上坐著一位神情凝重,仙氣淩然的白衣天神。寶座兩側台階下,分彆站著霽雲和另一位身披玄甲的青衣武神,這兩位看到明月和澤朗進來,皆是黑著臉。

寶座上的白衣天神察覺到明月和澤朗進來,放下手中摺子,抬眼看過來。

除了一雙琥珀色明亮眼眸,這位天神可說是全身雪白,白衣白髮白皮膚,在陽光下發著冷白的光,彷彿一座沉寂萬年看儘天地變遷的皚皚雪山。

站定後,明月和澤朗一起微微彎腰,俯首拱手施禮道:“帝君。”

帝君一抬手,澤朗站直身體,明月便也跟著站直身體,抬頭看向帝君。

帝君道:“澤朗,你也來了?”

澤朗一拱手,道:“帝君明鑒,閒月神君寂滅前,托我照應月老殿。”

帝君微微一笑,道:“你倒是爽快直接,這麼說,閒月寂滅前也找過你?”

澤朗道:“不錯,閒月神君告知我,已在合歡樹上締結了我與明月的同心結。”

“你要和這個凡人成婚?!”一旁的霽雲不可思議道

聽到澤朗要和她成婚,明月也有點驚訝,但她感覺這或許隻是他的權宜之計,並不需要當真。

澤朗道:“明月既已飛昇,便不再是凡人。”

“可她分明就是一個普通凡人,是閒月違反天規使用靈器幫她飛昇,她右腕間的流華就是證據,請帝君貶她下凡。”霽雲說著,麵向帝君跪了下去。

澤朗道:“明月飛昇後,我見到叔祖時流華還在他腕上,逝者已去,不知霽雲神君為何如此汙人清白?!”

霽雲有點委屈和憤怒:“你,就因為她長了一張和那個女人相似的臉,你就這樣維護她?”

澤朗向帝君一拱手:“請帝君明鑒,適才若非我及時趕到,霽雲神君險些損毀月老殿的功德石。”

聞言,霽雲原本還想說什麼,但見帝君沉著臉橫眼掃向她,隻得閉了口。

帝君將目光投嚮明月:“你來說說,是如何飛昇,流華又是怎麼到你手上的?”

明月想起澤朗的叮囑,於是學著他方纔的樣子,對帝君拱手道:“我莫名遭雷劈暈了,醒來後便在月老殿的床上,不曾見過閒月神君,也不知流華是怎麼跑到我腕上的。”

看來幫她飛昇是違反天規的行為,她不想澤朗受罰,因此冇提當時被雷劈時,澤朗就在她身邊。

“謊話連篇,若非你主動與流華締結血契,它怎會認你做主?你以為神君靈器像你一樣蠢麼?”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做聲的青衣武神忽然走嚮明月,“是否是閒月用流華幫你擋了雷劫,本君一驗便知。”

澤朗側身擋在明月麵前,怒視青衣武神:“帝君麵前,豈容你放肆!”

青衣武神被激怒:“你好意思說我?眾仙神中,論在天界的放肆程度,誰能比得上你這位先戰神之子?”

澤朗猛地抓住他胸前衣領,壓著怒火,冷冷道:“你還有何顏麵提起我母神?”

眼看二人劍拔弩張,明月想上前勸阻澤朗,但又覺得自己在這個場合人微言輕,不宜擅自出手,於是看向帝君。

不料卻看到帝君忽然對她一伸手,一團銀光自他掌間極速撲過來。

明月心下一驚,還冇來得及反應,眨眼間便被銀光裹挾著飛到帝君近前,一股刺骨寒意瞬間在她身體中流竄開。

一旁的澤朗見狀立刻推開青雲,回身一掌拍出。

明月身上的銀光在碰到澤朗掌間拍來的金光時,瞬間消退了一些。

隨著身體不自控地緩緩升向空中,明月感覺體內的寒意也漸漸褪去,彷彿一股暖流自後背源源不斷地緩緩湧入她的身體。

在場其他三人皆愣了,他們誰都冇想到帝君會突然出手,更冇想到澤朗會為了明月,直接和帝君抗衡。

其實澤朗自己也冇想到,他方纔情急之下大腦來不及思考便出手了,此刻回過神才意識到是在和帝君對抗,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明月被困險境,猶豫一瞬,澤朗看向帝君:

“懇請帝君手下留情!”

澤朗話音未落,便見帝君一甩寬大的白袍衣袖撤去了施加在明月身上的法力,他也立刻收手撤去法力,飛身躍起接住緩緩下落的明月,穩穩落回原處。

看著澤朗和他懷中的明月,被澤朗推到一邊的青雲走上來:“你們竟敢對帝君如此無禮,真是放肆!”

明月回過神,看了看澤朗緊張的神情,她立刻站直身子,轉身對著帝君拜下去:

“請帝君讓我下凡。”

明月感覺旁邊澤朗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也轉身對帝君彎腰俯首道:“帝君明鑒,明月仙君初登天界許多情況不瞭解,帝君若要責罰,澤朗願一力承擔。”

沉默片刻,寶座上的白衣天神道:“明月,對於月老殿功德難以為繼的困境,你可有解決之法?”

雖然之前良緣有提到月老殿功德不足的問題,但明月還冇能仔細瞭解具體情況,可當下情形似乎不容她多做解釋,隻能硬著頭皮道:

“我…會儘力。”

帝君道:“因閒月全力舉薦,我才力排眾議讓你掌管月老殿,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我方纔查驗你腕間的流華,並未發現近期抵擋雷劫痕跡,你不必著急請罪。”

話音剛落,一旁不知何時從地上站起來的霽雲高聲反駁道:“怎麼可能?!那她”

未等霽雲說完,帝君便沉著臉盯向她:“不許你插嘴,給我繼續跪著。”

明月抬頭看看帝君,又看看極不情願地跪回原地的霽雲,心想雖然帝君看似對霽雲很嚴厲,但她敢公然質疑帝君,養成飛揚跋扈的性情,大概也是因為帝君平日對她的寵愛和縱容。

一陣沉默過後,帝君看向澤朗:“我一出關就聽聞你又曆了兩次天劫,方纔我發覺你體內神力也已完全解封,若你想繼承父母遺誌成為武神,我可安排彆人接管財神殿。”

雖然明月感覺澤朗給她的感覺更像是一位武神,但若由彆人接管財神殿,可能財神殿就不會再幫月老殿供養功德石了。

澤朗道:“我成為財神已有一千多年,財神殿已然成了我的家,我無意再做回武神。”

帝君沉吟片刻,道:“既如此,你們退下罷。”

跪在地上的霽雲也準備起身離開,卻聽帝君冷聲道:“霽雲繼續跪著,不許起來。”

出了大殿,青雲瞪了一眼麵前的澤朗和明月,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明月長出一口氣,瞬間感覺輕鬆了很多,對澤朗道:“多謝神君替我解圍。”

澤朗道:“要想解決困擾月老殿數百年的難題,並非易事,不過你不必擔心,即便找不到解決辦法,功德和法力我都能給你。”

聞言,明月想起在帝君麵前澤朗說要和她成婚的事,正色道:“我很感激你”。

澤朗道:“我不是想要你感激我,我”

明月大概能猜到他要說什麼,連忙打斷他的話,道:

“神君請聽我說完,雖然我很感激你幫了我許多,但我不想往後事事都靠你解決。”

“我也不能和你成婚。”

澤朗急道:“為什麼?”

-光暈,他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白淨,麵部線條清晰流暢、雙唇紅潤飽滿。鼻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寺廟香,恍惚間,明月似乎看到了下凡的天神,以及他藝術品一般的臉龐上細細的絨毛。不等她回過神,男生突然將她整個身體往他懷裡一帶,隨著一聲無比響亮的雷聲炸在頭頂,明月不由自主地雙手捂著耳朵、閉起眼睛。緊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飄了起來,四周都是電閃雷鳴的聲音。再睜眼時,她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身邊還有兩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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