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坐吧。”雖然因為顧景軒這個賤人,我對英武侯府的感情十分複雜,暫時不是很想招惹。可我並不討厭世子夫婦,反而還有幾分好感。顧景軒最恨的就是他們,前一世和陸恒勾結陷害自己嫡兄嫂,才奪得了世子之位。這一世,我需要好好觀察。如果他們和顧景軒撕破臉徹底站在了對立麵,那我可就要出手了。入席後,秦南風坐在了我旁邊,我們兩人交杯換盞,說得很投機。秦家武將出身,秦南風從小就舞刀弄槍,和一般閨秀不同。換做以前的...-
兄長和未婚夫,說我仗勢欺辱了他們的救命恩人。
所以為了報複我。
新婚夜當天,未婚夫就說我清白被毀,兄長要我浸豬籠。
我瘋了,直接拉著他們一起陪葬!
不曾想,重活一世。
林嫣兒正在用簪子對準自己的臉頰,笑著說:“你說,他們見到我劃傷的臉,會怎麼對你?”
我冷笑一聲,一把搶過簪子,在她的臉上劃了數十道!
“一個小血點你怎麼告狀呢?這樣血肉模糊的纔好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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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了大婚當天。
洞房時,我的新婚夫婿顧景軒隻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出去。
他說:“公主新婚夜冇有落紅,清白早已被毀,這樣放蕩不堪之人,本世子無福消受。”
眾人闖進我的婚房,對我指指點點。
“這樣的蕩婦應該浸豬籠!”
“可她是公主啊!”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最後一句話,是我那身為太子的兄長說的。
在看到被他護在身後的林嫣兒時。
我瞬間瘋了,直接將門窗鎖死,打翻了燭台,大火蔓延了整個婚房。
再睜眼,我回到了三年前。
林嫣兒正拿著我的簪子朝自己的臉上戳了一個血點。
她笑著說道:“你說太子哥哥看了我的臉會怎麼想?他恐怕會讓你跪下來給我道歉吧。”
眼前的畫麵愈加清晰,我這才意識到,我重生了。
見我不迴應,林嫣兒得寸進尺:“如果你將新進貢的螺子黛都給我,說不定我還能讓你道歉道的舒服.....”
強烈的恨意湧上心頭,我一把奪過簪子,摁住她的腦袋。
在她的驚叫聲中,用簪子在她的臉上劃了數十道!
“一個小血點你怎麼告狀呢?這樣血肉模糊的纔好看對吧!”
我殘忍的笑出了聲,將染血的簪子扔在了地上。
林嫣兒崩潰了,她驚恐的大喊道:“快!快喊太醫!”
我陰陽怪氣的說:“喊什麼太醫啊,你頂著這張臉才能更好的說我仗勢欺人不是嗎?”
這可是我的寢宮,周圍都是我的人。
我走出了自己的宮殿,回過身將門鎖死。
林嫣兒麵容扭曲的過來摳著門縫,咬著牙威脅我:“你這樣對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甚在意:“你不是老喜歡往我的宮殿跑嗎?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裡發爛發臭吧!”
說完,轉身離開。
前世身為公主,我大方得體,寬容有度。
包括對待我兄長帶回來的救命恩人,林嫣兒。
可她卻屢屢陷害我,說我仗勢欺人,容不下她這個小女子。
不管我怎麼解釋,兄長就是不信,甚至連我的青梅竹馬顧景軒都偏向她。
恍惚中我來到了禦花園,顧景軒正在那裡整理衣襟似乎在等什麼人。
見我過來,驚詫道:“怎麼是你?”
我笑得意味不明:“不是你的嫣兒妹妹,所以你失望了?”
顧景軒眼光躲閃,隨後失望的看著我:“她是太子的救命恩人,公主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前世,我每次懷疑他跟林嫣兒有點什麼的時候,他總是這麼說。
到最後就把問題拋向了我,指責我是個善妒的。
我也是到死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林嫣兒不止救過我兄長,還救過顧景軒。
也真是難為她了,能在太子和侯府公子落難的時候,都能被她撿到。
不過顧景軒一直想用我的身份權勢,扳倒他哥。
所以纔在新婚夜翻臉。
那時候,他已經是侯府的世子了。
我冷笑一聲,直接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啊!有外男闖入後宮!”
緊接著,無數的宮女和太監過來直接將顧景軒劫持住了。
顧景軒僵硬的扯出一點笑臉:“都誤會了,我是侯府的嫡次子,是公主召我來的。”
想起前世他在新婚夜汙衊我。
我麵無表情的上前。
啪!
直接給了他一個巴掌,打的他措手不及。
他捂著臉,眼底陰沉一瞬,但依舊討好的笑道:“公主可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了?隻管拿臣撒氣好了。”
“但是,我是你的未婚夫婿,你不能讓我這樣難堪纔是。”
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後開口:“那我們婚約解除吧。”
“什...麼?”顧景軒不敢置信,他捂著心口狀若痛苦:“我們不是兩情相悅嗎?”
“誰跟你兩情相悅?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我淡定的說道,然後吩咐道:“侯府庶子顧景軒,擅闖後宮,衝撞了本公主,賜三十大板。”
顧景軒更加難以置信了。
我甚至一直在這裡監工,等到顧景軒的屁股血肉模糊的時候,才轉身離開。
報複了仇人,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直到傍晚,太子兄長將我叫到了他的東宮。
彼時帶著麵紗的林嫣兒正窩在太子的懷裡哭哭啼啼。
旁邊是站直了身體不敢坐下的顧景軒。
這倆人早在東宮等候我多時了。
我直接無視,笑著朝太子問好:“兄長叫我來什麼事呀,難道又有進貢的珍寶要給我?”
太子陸暉冷著眼看我:“跪下!”
“我憑什麼要跪?”我收回了假笑。
“無故打罰侯府公子,甚至欺淩孤的救命恩人導致她差點毀容,你說你該不該跪?”陸暉的聲音猛地提高,似乎要震懾住我。
可我的聲音比他還高。
“我身為公主!他們哪一個身份比我高?本公主想欺負他們就欺負他們,需要理由嗎?”
我囂張跋扈的話語,懟得陸暉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隨即,他開始惱羞成怒的要教訓我。
“滿嘴胡言!你怎麼一點禮義廉恥都冇有!”
“你劃花了嫣兒的臉,打了顧景軒的板子,那就罰你掌嘴三十吧!動手!”
說著就有宮女上前要製住我。
林嫣兒窩在陸暉懷裡,挑釁的目光看向我。
顧景軒勸說我不要反抗:“公主,你犯了錯就要承擔後果,乖乖的吧。”
可我怎麼能任人宰割。
抽出一個小刀,就開始比劃著:“誰敢過來!本公主就將她當場賜死!”
見那些宮女躊躇不前。
我嘲諷的對著陸暉說道:“我說你要是喜歡林嫣兒就將人收入東宮不行嗎?如今你倆無媒無聘,卻做著男女之事,不知廉恥的是兄長纔是。”
林嫣兒聽見立馬從陸暉的懷裡掙脫出來,哭的梨花帶雨:
“公主殿下,你不喜歡我,我可以受著,可太子是你的兄長,你怎麼能這麼汙衊他呢。”
她的臉雖然被我劃花了,但是帶著麵紗,倒也依舊楚楚可人。
顧景軒雖是在為我解釋,卻句句都在指責我。
“我不知道你在鬨什麼,你的行為真的很讓我失望啊......”
我不以為意:“皇宮裡,允許你們放屁了嗎?”
“令月!你還有冇有點公主的教養!”陸暉猛地起身,直勾勾的盯著我。
-正是因為這個,她們才請他來主持這場詩會,顯得更有說服力。尤其是今天的主題,還是這位老先生看到黃小姐親自準備的點心果子決定的。就算作弊,也不可能提前知道她要拿來什麼。眾目睽睽之下,林嫣兒冇有做手腳的空間,難不成她真的是有兩把刷子?名士撫著鬍鬚,搖頭晃腦讀起了林嫣兒的詩作。她的詩唸完後,全場都安靜了些許。社員們更是驚呆了。蕭星沉忽地輕笑:“還真是才思敏捷。”我懂他的意思:“的確。”忽然一個人用力拍起了...